錯愛(新荒)

新→→(←)荒→福,其實我也不太確定

*短篇(?

*很病的新開,病到一個不行,所以慎入慎入慎入再慎入

*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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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角戀情是世界上是最令人頭疼的關係,但是很不幸的他們三人的關係是直線單戀的狀態。

新開是這麼想的。

被福富撿回來的荒北滿嘴粗口,東西經常亂丟,喝完的百事空罐也不收,常常搞得雞飛狗跳。

「而且他還嘲笑我的造型很土!!」在某次的練騎過程中,東堂憤恨的跟新開抱怨道。

新開只是笑笑,他並不意外福富會認識奇怪的人,但是前提是對方得要是個強者,但是反觀荒北只是個初學者,他有些好奇到底福富在他身上看到了甚麼。

於是他找到了在天台上獨自吃飯的荒北,問了他騎車的理由。

「因為我想證明我在這裡!我就是我啊!」荒北用近乎嘶吼的聲音回答他。

新開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渴望,追求勝利的渴望,或許就是這種感覺吸引了福富的視線,因為自己也被他吸引了。

雖然常常在練習的時候喊累,但是還是每天認命的把福富交給他的訓練做完,連東堂都有些意外。

荒北的人生漸漸的被福富被拉回的軌道,成為了他們的一分子。

之後新開因為某些事故而無法從左邊超車,拒絕了前輩給他的四號號碼布,甚至有一段時間都沒去社團練習。

荒北聽了以後,嗤笑道:「我還以為是甚麼大事要特地叫我過來,結果你為了這種小事翹掉練習嗎?甚麼叫做讓出號碼布?現在甚麼都還沒確定啊,笨蛋!不靠實力去爭取怎麼會拿到號碼布,為甚麼要自暴自棄啊,呆茄!」

新開下意識的接住荒北扔過來的安全帽,然後聽到對方說:「真沒辦法,我是可以陪你練……….啊喂!!你們跟來幹甚麼!快回去!真夠煩的!」

新開看著荒北跟東堂像小孩子般吵鬧,心中充滿了感激。

注意到新開的視線,荒北也只是對他扮了個鬼臉,嘛,或許這就是他的溫柔吧?

不知不覺中,自己也開始依賴著荒北。

然後喜歡上了他。

當新開看著荒北的時候會想,為甚麼荒北總是注視著福富呢?

於是他開始黏著荒北,用各種理由和手段,有時是要求他一起去吃巧克力香蕉餃子或是去喂兔子,荒北雖然一臉不耐煩的樣子,但是還是會陪他去。

但是只要福富一出現,荒北的注意力就全放在他身上了。

「小福、小福。」

新開聽著有些刺耳的暱稱,手上的能量棒被捏了粉碎。

這幾天福富跟荒北有些詭異,先不說以前荒北根本就是個福富控,只要是福富出現,他就會站在旁邊,可是現在連視線都避開了,福富卻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。

「隼人,他們兩個是怎麼了啊?」東堂悄悄的問新開。

「應該是吵架了?」新開不以為意的撕開了能量棒的包裝。

「荒北會跟阿福吵?不太能想像啊!」

新開看著氣氛有些尷尬的兩人,嚼在嘴裡的能量棒有些苦澀。

嘛,告白被拒絕,不論是誰都會尷尬。

「靖友。」新開拉開了更衣室的門,社團的訓練已經結束,這個月是荒北留下來鎖門。

「忘記拿東西了?快一點,我要鎖門了。」

「你跟壽一發生甚麼事了?」荒北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,然後說道:「沒什麼。」

新開坐在荒北的旁邊,跟他貼的很近,近到兩人的腿都貼在了一起。

「熱死了,不要貼過來!」荒北正想要站起身,卻被新開壓住了肩膀,從背後抱住。

「你發甚麼神經,放開我,呆茄!」荒北掙扎著,卻被新開死死的抱住。

「我想知道,靖友是以什麼樣的表情告白的?」溫柔低沉的聲音卻讓荒北顫抖不已。

「你……..都看到了?」荒北看著新開依然微笑的表情,卻從心底發涼。

「如果是我的話,不行嗎?」新開說著就把手伸進了荒北的衣服裡,荒北想要壓住他的手卻力不從心。

「不行……….如果不是小福的話,就不行。」

「是嗎?」新開的聲音聽不出情緒,像是問他借課本的語氣問道:「吶,靖友,一次就好,讓我抱你吧?」

「開甚麼玩笑,放開我!」荒北用盡全力掙脫新開的束縛,想要逃離卻被新開抓了回來,荒北揮拳往對方帥氣的臉上揍,兩人扭打在一起,椅子被他們撞倒,但是荒北抵不過新開的力氣,被壓倒在地上。

新開跨坐在荒北的身上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雙手壓住他的肩膀。

「你到底想要做甚麼!!」荒北大罵道,嘴角的瘀青有些痛,但是新開的臉頰也被他抓傷,新開舔了舔從傷口流出的血,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妖嬈。

他拿起了放在旁邊的毛巾,蓋住了荒北的眼睛,說道:「靖友,把我想成壽一吧。」

「甚麼?」

「就算你喊的是他的名字,我也不介意。」說著就低下頭吻住了對方的嘴。

「哈啊…..啊啊…..小福、小福。」荒北背對著新開承受著猛烈的撞擊,用顫抖的聲音喊著,用力抓著被新開脫下的車衣,幾乎都要把它給撕裂。伴隨著疼痛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襲來,隨著情慾晃動著腰。

新開笑了,但是模糊的視線卻無法看清荒北歡情的樣子,似乎有甚麼跟著汗水一起滴落。

高潮過後,新開趴在荒北身上喘氣,荒北拿下了綁在眼睛上的毛巾,拍了拍新開示意他起來。濁白的液體隨著分身的抽離流下,新開不由自主的將手指探入,荒北有些驚恐地想拍開他的手,對方卻故意磨蹭他的敏感處,溫熱的內壁包住手指的感覺,讓新開的慾望又抬頭了。

「喂,你做甚麼,不要,放開我啊!」荒北察覺到新開的意圖,起身想脫離,卻被新開抓了回來,強硬地進入了荒北的身體。

荒北當然不會乖乖就範,拼命地向前爬,但是不管多少次,都還是會被新開拽回來,讓兩人緊緊的結合在一起。最後新開不耐煩了,狠狠的向後扯住荒北的黑髮,荒北吃痛的大叫,但是他依然沒有放手,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了荒北。

一直到荒北的聲音變的沙啞,臉上的淚水已經乾涸,身體像是個木偶般任新開肆虐。

或許你會恨我,但是起碼你會永遠記得我。

新開輕吻著被荒北咬出血的嘴唇,溫柔的眼神如同以往。

THE 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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